2002年,“底层写作”零星出现,比如刘庆邦荣获2002年老舍文学奖的《神木》、林白的《万物花开》等。到2005年,"底层写作"已成为文学写作的主题--有业内人士指出:近年来,底层写作重新有规模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。日前,《北京文学·中篇小说月报》举办了"底层与文学"研讨会,就底层与文学的关系展开讨论。
“底层写作”的概念如何界定?评论家阎晶明将“底层”归为“知识分子的一个说法,一种关注,它最主要的意义在于社会阶层的整体的关照”,城市平民、农民工,还有更复杂的群体集合到这个概念之下,命之为社会底层。
北京大学学者邵燕君认为,“底层不仅是指‘小人物’”。她说,方方的最新作品《出门寻死》,虽然写的是一个下岗女工,其实写的是“小人物系列”。评论家李建军将“小人物”列为底层的主体。他认为,“他们是陷入困境的生存群落”,所以写底层人某种程度上就是在写整个人类的一种体验。“小人物”作为文学的重要写作对象,如何去写,是否去关注,是由一个时代的文学精神品质和道德形象决定的。 (2006-5-2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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